Sunday, 29 June 2014

爱妳

最近这几天都一直开朋友伟杰的玩笑,不亦乐乎。我的同谋,当然是和我夜夜同眠的扬贤。开什么玩笑呢?就是一直嘲弄伟杰喜欢漂亮且有张照片神似陈研希的苧荟。哈哈哈。虽然这真的非常幼稚,但又无法停下来。他也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感情,只可惜错过了追逐的时期,大家报读了不同的医学院。我当然很鼓励他勇敢追一次,不是为了避免他错过大雨,而是想看一场演出。啊,我好坏。对他,他可以为爱勇敢一次。对我,我可以期待故事美好的结局。此举乃一石二鸟啊,得赶快让他付诸行动才行。

这首歌是伟杰最喜欢的!嗯,其实是我们让他喜欢的。换句话说,我们逼他喜欢的。不对不对,是我们诬蔑他喜欢的。总之,这是伟杰喜欢的歌。

既然是伟杰喜欢的歌,作为朋友,我们每天贴心地为他二十四小时播放。不懂得阅读中文的扬贤为了他还特地找了有拼音的视频练唱喔。我们积极地练习,希望可以在考试后录制一个版本帮他赠送佳人。

话说回来,这篇歌词现阶段对我来说有某种程度的意义。就说我是太过依赖,太为爱疯狂吧。又或者,是不甘愿停止热恋。


我閉上眼睛 貼著你心跳呼吸


而此刻地球 只剩我們而已


你微笑的唇型 總勾著我的心



每一秒初吻 我每一秒都想要吻你



就這樣 愛你愛你愛你 隨時都要一起


我喜歡 愛你外套味道 還有你的懷裡


把我們 衣服鈕扣互扣 那就不用分離


美好愛情 我就愛這樣貼近 因為你



有時沒生氣 故意鬧脾氣


你的緊張在意 讓我覺得安心


從你某個角度 我總看見自己


到底你懂我 或其實我本來就像你



想變成你的氧氣 溜進你身體裡



好好看看在你心裡



你有多麼寶貝 我愛你



我們愛情 會一直沒有距離 最美麗

我和妳,注定在地球的两端。

妳的离开,会不会引发我的戒断症?


Friday, 27 June 2014

午夜听曲



妳说妳的手机在充电,一小时后再拨电给我。

“今晚通宵煲电话粥好吗?”

一贯冷酷的妳,原来也可以很浪漫。也许覆盖妳心厚厚的冰已开始变薄,我想是不是我把它融化了。

好,我躺下,在电话响起前睡一小时。

午夜十二点,电话响起了,我沙哑的声音出卖了我。“今晚不聊了,你快继续睡。” 不行,我想念妳,想听听妳的声音。环顾漆黑的房间,室友已呼呼大睡。要是吵醒了他就不好,我戴上耳机,把收音的部件夹在双唇之间,并且把声量压得低低的。

嗯,要谈什么呢。说好要聊到进入梦乡,让电话保持接通,不要说再见。看见室友翻来覆去,以为干扰了他的睡眠,我却不想因为这样而挂电话。想起某个格外孤独的夜晚,希望妳在我身边唱歌哄我入睡,这回妳唱唱歌如何?

妳还真的唱起歌来,一首接着一首。我闭着双眼,专心地听妳唱,听妳笑。妳清脆的歌声在寂静的夜晚驱走了我该有的疲倦。室友梦得香甜,我也听得陶醉。原来这些都是妳常听的歌,原来这些都是妳喜欢的歌。

后来呢,自动播放变成了点歌环节。唱了近两个小时妳也不觉得累。

真希望每天都可以听见妳的声音,看见妳清秀的脸庞。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有妳在脑海里,心里有妳的嗓声萦绕。

Wednesday, 25 June 2014

爱慕


喜欢这样和妳度过一个下午。

没有忧虑,不必想太多,和妳面对面聊天。聊的话题五花八门,却都不是太沉重的。

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倾听妳说话,看妳丰富的表情和小嘴表达妳无邪的情感。

噢,还有妳夸张的动作,还有妳自我陶醉的神情。

我仿佛走出了过去,也不急盼未来,真正地活了一次当下。

爱讲话的我不曾如此心甘情愿地聆听。没有批判妳所说的,没有在意妳的脾气,就纯粹地欣赏眼前的妳。

我可以这样子呆上一天,愉快轻松的一天。

因为总要回到现实,所以很珍惜那一分一秒。

只想说,我爱妳。








Thursday, 19 June 2014

世界杯

每隔四年举办一次的世界杯足球赛今年再次于巴西展开了。无可否认的是上一届的主题曲动听多了!四年,四年前,四年后。有些记忆就是会因为某些事件而重新被打捞……

我又来了,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度光临过去。习惯,却很难纠正过来。

跳入哈里波特故事里的冥想盆,回到四年前,我看见了什么?

看见自己羞涩的脸孔……

看见自己完美的自信……

看见自己生活的热忱……

看见自己上进的态度……

看见自己幼稚的想法……

看见你的一举一动……

记得你是在国际交流营里和他们看决赛的。

看看自己当时都在搞什么,看看自己的脑袋有没有这么紊乱。那时候,我们在教室的后方一起谈论球赛。这时候,我们用实验室里的电脑一起看精彩片断。我们,已经不再是同一伙人。

那时,也如现在一样,告诉自己必须熬夜看直播,却没有一次起得来。这一年,无论如何一定要看决赛!

好了,大家相约在麻麻档看,好不好?

四年后的世界杯,我还没有毕业。妳,会在哪里?会不会在我身边。

到时候,我们会是谁?


Saturday, 14 June 2014

周末随笔

最近有点忙。

除了忙作业,也得忙“应酬”。这个星期,几乎每天都有邀约。说是应酬,真是太没人情味了。如果是去年,我肯定不会花时间见朋友聊天。最大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在上课啊。学期还没结束,是不可以过得太轻松的。很讨厌周一至周五出去见面,一来无法复习,二来不能预习。也很不喜欢那种人在吃喝玩乐,心却挂念着学业的愧疚感。因此,我都不会在周末以外的日子出去。

还有另一个原因:情愿和昀宅在宿舍。哈哈哈。虽然我是比较喜欢往外跑,但是她让我见识了呆在室内的美好,不必晒太阳,不会被雨淋。

既然这样,是什么改变了我的习性呢?

就知道你猜得到。没了一起宅在室内的伴,当然还是出去走走呼吸外面的空气吧。嗯,空气很肮脏。猛烈的太阳,我有墨镜。倾盆的大雨,我有把伞。少了昀,衣服被雨淋湿的面积减少了。哈哈哈。不过,我甘愿淋着雨。

至于学业的因素,今年悟出了一个道理:书永远读不完。也许朋友也永远见不完,但是友谊可以天长地久。每一句鼓励的话,影响深远。不想再自我中心,会花时间在别人身上。造就别人的话,多说几句。

现在出去逛街,总觉得手好空。有时多买几样东西,就只是为了有东西可以抓。觉得冷时,就只能擦掌。

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人总是要等到失去才会珍惜?热天期望下雨,雨天盼望太阳。







不,已经放过一次。这一次,不要再放手。

Wednesday, 4 June 2014

诊所探访

这是我们第二次到位于吉隆坡的诊所去。这次的目的是为了访问到那里看病的病人,然后写一篇报告。第一次实践所学的技巧,过程中过多的停顿和犹豫,毫无疑问地我需要多加练习才行。

至于我所访问过程的细节和详情,由于必须尊重病人的隐私和医生的职业操守,我不便在这里透露。只能说整个过程很顺利。

不过,却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当然无关我所访问的病人。当我在诊所外面陪同病人时,有一位华裔男性突然和我说起话来。他看起来不会很年老。他是以广东话开始和我交谈的。

一开口他就对我说:“你的那一个女同学长得很高,你有追她吗?”。我愣了一下,心里觉得好笑,果然是典型的华裔老伯,最注意的还是女性。

“没有。”

“为什么没有?她给谁追了?”

广东话无敌烂的我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有了。” 心想他会不会误会我怀孕了。

“她长得那么高,你也很高,去追她呀!” 他不懂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我的回答。

我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我、有、了、女、朋、友。”

“你几岁?虽然她不是很漂亮,但是以后身为一名医生她算是不错了。”
难道女医生都是丑的吗。

“二十。”

“才二十岁就有女朋友,好好读书吧。” ………… 老伯,是您鼓励我去追女生的。

他转身对我另一位女同学说:“那你呢?二十岁有没有男朋友阿?”

她以一口流利的广东话说:“我没有,但我可以访问你吗?”

“我不要!那这位不错啊,人够高,看起来很Play boy。” 老伯指着我说道。我严重怀疑他的判断能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伯,帮帮忙吧,一下就好!” 其实我明白她这个时候她只能傻笑。

“他人也很帅啊!我不要!除非有奖拿,美女。” 就是因为他前半段那句话我才没把他标签为神志不清,也不想逃跑。

就这样,他开始他的演讲。说他的儿子,说他的经历。他竟然对大家说我和他是朋友。

他临走前还嘱咐我一定要记得他,将来给他免费看诊,然后对周围的病人说:”Matthew is a nice boy!“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交了一个朋友。也第一次用广东话和英语完成了一次交谈。

我却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



Sunday, 1 June 2014

那张五令吉


虽然最近自己发起了一场思维革命:那就是拒绝陷入回忆过去的泥沼,还有抵抗忧郁惆怅的情绪,但思绪有时还是会不知不觉地飘回到“那些年”。

其实从二十三个月前开始,每个月有那么的一天,我们会回忆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许一直思想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可以让我们走得更远。到了今天,我还不是很确定到底这是如何发生的。这个转变可以说是很奇妙,甚至梦幻。这个转变也改变了彼此的生命。至少对我来说这大大地影响我两年以来的生活,虽然不至于翻天覆地,但也成为了我人生不可或缺的一块。我想,这样一个的变化还是会继续在我的未来泛起涟漪,直到我们分开?

我企图探讨我们开始前后的关系。就如之前提过的,对妳的印象少之又少。或许我应该以研读历史的态度来看待我们这一段日子。那么我们的起点应该是部落格。但是这样地客观也未免太严肃了些。好吧,我就尝试把我们开始之前我对妳的印象如故事般叙述,让记忆形成文字,文字化为永恒。

*

一个美丽的星期六早晨,男孩和女孩到附近吃早餐。

女孩坐在男孩的对面,微风吹起,男孩不难注意到了女孩被风吹动的发丝。由于头发乱了,女孩显得有点懊恼。

享用了早餐后,在归程的路上女孩突然发现她遗失了一张五令吉。男孩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安慰女孩呢,还是帮女孩找回那张五令吉,又或者把自己的五令吉给她。

女孩虽然有点惊慌,但还是很快地把事情抛到脑后,继续地哼着歌。最后,男孩好像对女孩说:“或许拾到钞票的会是个穷人,就当作是做了件好事吧。”。女孩微笑地点点头。

男孩觉得女孩很开朗。

那一天,风很大,而男孩似乎永远都会记得那张五令吉,还有女孩迎风翩舞的长发。





这,是其中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