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圣贤皆寂寞。
今天有华乐演奏会,原本打算和媛芬大姐一起去支持,买了票后媛芬大姐却得在今晚随家人到太平过节(清明节),我找不到伴儿,又不愿独个儿去,便无奈地退票了。鱼儿、QQ、头盔头(柔仪)、零食和芮菁他们都是所谓的团友,层次不同,自然无法和我同去。谢谢你啊鱼儿,对于你的关心和帮助我很感动。抱歉啊,头盔头大姐,今晚就少了些响亮的掌声了。
之前下定决心趁这几个月的“空窗”时期多写写博文,但最近总觉得成天挂在网上好像虚度了宝贵的时间,所以决定淡出社交网络。那天在网上乱游乱窜时偶然进入了QQ的部落格,真是自叹不如。由于可惜他已经搁笔大半年了,便百般“煽动”他重出江湖。哈哈。有鉴于此,如果自己不写了有点不讲义气,便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启动电脑了。
好,别再离题了。
何谓孤独患者?孤独患者所患上的一定是孤独症吧。
孤独症又是什么呢?孤独症的症状也许是无法在自己一个人时面对自己,时常需要有人陪陪说说话吧。
为什么会患上孤独症呢?主要有家庭因素和外在因素两种吧(几乎任何问题都可以和家庭挂上关系)。家庭因素主要是指缺少父母疼爱的孩子,内心非常寂寞。外在因素呢,多而繁,陈奕迅的那首歌多少也指出了一些。我是属于后者吧,我妈可爱我得很。
欢笑声 欢呼声 炒热气氛
头盔头大姐在我可爱的Stich纪念册里写道说搞笑者的背后是悲哀,希望我不会这样。一番欢笑之后一定会悲哀。也许在深夜里我曾经寂寞悲哀,那一份凄凉我也曾有过,但我还是会继续下去。有时真的会很累,有时真的很不想打破空气中的薄冰,但我还是会坚持下去。
聚光灯 是种蒙恩
人人都喜欢受到关注。我也很享受被聚焦的感觉,我要的不是一时的虚荣,而是一种肯定。但一番得意之后一定会失败。至于在舞台正中央聚光灯下的我是不是最真实的,我希望我永远都是,我也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被世界的声浪淹没。我想我该想的,我说我该说的,我做我该做的。这不是偏执,不是孤傲,是不甘愿当蓬蒿人。
我真佩服我 还能幽默 掉眼泪时 用笑掩过
哈哈,这好像很虚伪。我觉得这并不是一种的悲哀,而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虽然我很认同大家不应该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悲伤的事总不停地上演,遇上了,仰天大笑一番,就当着是不愿让伤心侵入的条件反射吧。其实我也很少哭,就算被摔破了心。如果我哭的话一定会让人很震惊吧。
怕人看破 顾虑好多
这个症状我身上没有。与其说我从来就不怕给人看破,不如说大家都太了解我了,甚至在我认为我很难被理解的时候。在我这般好朋友面前,我没有顾虑,他们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隐私权严重受到无害的侵犯。大家吵架吵到最后只是一场玩笑。
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 不代表我没有心碎的时刻
我最喜欢歇斯底里地喊歌了。喊出来的歌有一种不同的体验,能让人发泄所有的情感,无论是伤心或高兴。我觉得这样的喊法才是真正的飘歌。对某个人来说,我脸挂招牌式灿烂笑容不代表我没心碎,只是就算被妳侵占所有我也会笑着接受。
笑越大声 越是残忍 万一关灯 空虚扰人
有时候笑太大声真的是一种残忍。最近的电台还一直举办大笑比赛,真的非常残忍。大笑也可以拿来比赛?可能它诠释了李白的“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绝对不会把我由衷发出的笑声拿去比这种必须假笑的比赛。我展现的是真诚的笑容,我发出的是快乐的笑声。自从去年常常“一整块”地和这班朋友出去,我越来越无法面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习惯了在一起时喧闹的陪伴,晚上回到家时的冷寂我不堪一击。孤独不断侵蚀我的心灵,寂寞常常与我对峙。现在我连像以前一样独自啃书也难了,需要有一个人的陪伴。我像个大孩子,回到了十多年前,我需要的是我熟悉面孔的出现,我要感觉附近有朋友的存在。所以,我一直约朋友们出来。不过这样几个星期之后,每次一回到家除了寂寞,又多了空虚。觉得这样子频繁地和朋友谈笑也太浪费时间了吧。这好像是退了休的公公伯伯们在咖啡店所做的。此刻又觉得自己似乎年过半百,享受着清闲的时光。
活像个孤独患者 自我拉扯 外向的孤独患者 有何不可
或许我该对症下药了。我发现我做什么都需要陪伴。那天到少芬姐的外甥家教书,如果没有QQ我应该真的会很孤独。我得自立正在离我而去,我必须在开学前克服孤独,把它给找回来。但是话说回来,当个孤独患者,又有何不可?
原来,我是个孤独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