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11 August 2018

哈罗酷夏


那天从墨尔本飞抵槟城后只有一天的时间与家(佳)人相处,第二天便驱车南下新山了。

外婆的神志还没恢复,有时像是活在过去。看来上一次的大病对她的大脑有一定的伤害。我心里当然希望可以和外婆好好地再聊聊天,可是情况看起来不是很乐观。

回到马来西亚,我继续探讨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情愿热死,还是冻死。这一步的分析依然没达到结论,觉得在本地和在墨尔本的体肤感受是正好相反的。在墨尔本是冷得不想出门,晴天时在外散步却很不错;在新山是热得不想出门,阴天时在外的温度恰恰好。在墨尔本出门时很想跑进店面里取暖;在新山出门时很想跑进店面里乘凉。总之,两地的气候都很极端。我非常希望有一个地方常年是秋。关于上述的假设问题,我目前比较倾向选择墨尔本的气候。我其实从小就不喜欢热得满身是汗,在墨尔本虽然在外冻得手脚都受不了,但只要到了室内基本上都有暖气设备。反之,回到新山的政府医院病房里,气温依然如烤炉。然而对我而言,完美的情形是这样的:活在马来西亚却在私立医院工作。私立医院有冷气设备,午餐又不必踏出医院面对太阳。清晨天气还不是很热,傍晚下班天气已转凉。晚上也不必在寒冷的天气入眠。

回到新山医院的第一周,是我今年最繁忙的一周。每天早上八点到医院,直到傍晚才回家。或许是我前几个月在外漂流太悠闲了。离开了墨尔本亲戚的家,我需要时间适应自己打点生活起居。少了阿姨为我准备的丰盛三餐,我为我日后的饮食感到悲哀。下次到百货商场购物,我要尝试准备阿姨的超营养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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