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4 July 2021

随笔写写

在精神科的第二周,我试着去想长期待在病房里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我大三那年患上了乙型流感,在病房隔离了一周。还记得那时候真的很辛苦,在病房里无所事事,烦闷得很。那时的我还有自己的电子产品可以使用,但是精神病患们是不能随身携带手机的。可想他们每日的生活是多么的枯燥。我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也难怪许多病患每天都吵着出院。

由于上一周有一位护士的丈夫患上了新冠肺炎,护士必须在家隔离,导致整个病房实行半封锁。病房不会接收新的病人,也不会有病人获准出院。医护人员呢,则必须自律减少和其他人的接触。因此,我每天的工作变得轻松了,下午还有时间休息睡个午觉。可是我依然觉得疲倦,也不知怎么一回事。

最近的年轻医生们都在对政府提出诉求,也策划了抗议行动。其实这个议题需要开放和周详的讨论,毕竟医疗领域和其他领域不一样。也许是时候成立一个委员会去详细探讨国家现今和未来医疗体系的方向。目前,我们的诉求大致上着重在专科训练和工作机会上。政府和卫生部没有在这一方面提供透明的方案。至于罢工行动,多年来都是职工用来表达诉求的一个手段。也许大家会担心如果医生罢工会不会使导致医疗服务瘫痪,其实应该不会,因为医院还有较资深的医生。2017年英国的年轻医生们也有罢工行动,事后的数据表明那期间的病患死亡率没有因此增加。我比较顾虑的是在本国做这种事,效果会如何。对于人民而言,本国社会“精英”们的这一举动,会给各阶层的人民什么影响和启示,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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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睡午觉会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