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26 August 2018

沟通的问题?

长大了,我发现这些年所面对的问题,无论大大小小,似乎都可归咎于沟通不当。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察觉沟通是一门很难掌握的技巧。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说过,自己一直在努力改进的就是沟通这一块,却发现无论如何进步成熟了还是有进步成熟的空间。

此前我给自己的原则是,要有效的沟通就要完善地表达自己,让对方清楚知道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这就是说不要刻意收起自己的情绪,生气就说生气,难过就说难过。可后来我发现自己的性格不是如此。我的性格看起来开朗直接,但也讽刺无比。面对令自己难受生气的事情,我通常会以消极的手法抗议,英文叫做passive aggressive。在和宝贝的交往中都是这样,后来觉得这于事无补。平时我都难掩我不开心的脸,大家就知晓其中有问题。当宝贝或他人频频追问原由时,我又怕张开嘴就破口大骂,通常需要大家三番四请才说出来。后来呢,选择不直接了当地指名道姓是因为不要老是好像要争吵。我开始认为不是什么事说出来都是好事,有些芝麻小事忍着不说也无妨。可是,忍着忍着小事如雪球滚成了大事,最终爆发了结果还是一样。有时呢,忍一时的确风平浪静,但退下的那一步心有不甘。

当然,沟通是双向的,也有些时候心里纳闷对方的想法,想问清楚又觉得这样质问下去不好。

隔了一年,又有朋友远道而来,似乎应该不亦乐乎。朋友走了,也不是我送的。回顾一下,隐隐约约察觉朋友不为访我而来,那么为何而来更于我无关了。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走,我从头到尾一点头绪都没有。也许早就该看透这一点,朋友不愿私讯通知,已暗示此行无意造访。朋友到来的消息,我也只能说是“听说”而已。我也听说,这所谓的随性出游刚开始的想法是想趁宝贝出国深造前再聚一聚,但宝贝最终也没和她们见上一面。或许问题在于“随性”的出游,却“时间”无法配合。

Saturday, 11 August 2018

哈罗酷夏


那天从墨尔本飞抵槟城后只有一天的时间与家(佳)人相处,第二天便驱车南下新山了。

外婆的神志还没恢复,有时像是活在过去。看来上一次的大病对她的大脑有一定的伤害。我心里当然希望可以和外婆好好地再聊聊天,可是情况看起来不是很乐观。

回到马来西亚,我继续探讨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情愿热死,还是冻死。这一步的分析依然没达到结论,觉得在本地和在墨尔本的体肤感受是正好相反的。在墨尔本是冷得不想出门,晴天时在外散步却很不错;在新山是热得不想出门,阴天时在外的温度恰恰好。在墨尔本出门时很想跑进店面里取暖;在新山出门时很想跑进店面里乘凉。总之,两地的气候都很极端。我非常希望有一个地方常年是秋。关于上述的假设问题,我目前比较倾向选择墨尔本的气候。我其实从小就不喜欢热得满身是汗,在墨尔本虽然在外冻得手脚都受不了,但只要到了室内基本上都有暖气设备。反之,回到新山的政府医院病房里,气温依然如烤炉。然而对我而言,完美的情形是这样的:活在马来西亚却在私立医院工作。私立医院有冷气设备,午餐又不必踏出医院面对太阳。清晨天气还不是很热,傍晚下班天气已转凉。晚上也不必在寒冷的天气入眠。

回到新山医院的第一周,是我今年最繁忙的一周。每天早上八点到医院,直到傍晚才回家。或许是我前几个月在外漂流太悠闲了。离开了墨尔本亲戚的家,我需要时间适应自己打点生活起居。少了阿姨为我准备的丰盛三餐,我为我日后的饮食感到悲哀。下次到百货商场购物,我要尝试准备阿姨的超营养早餐。

Thursday, 2 August 2018

再见墨尔本

来日方长,我会回来这个地方的。

记忆是美好的,但人生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不管过去多么令人怀念,不管未来多么使人憧憬,只有把握眼前才是最实际的。我在小区里散步时,偶然领悟自己时而太过眷恋过往,时而却过度期待未来。晚上带着悔意入眠,早晨带着期许出门。

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当然想尽力到各个地方打卡。有时遇上坏天气,或策划失误,心情会失落。心中的遗憾有时很难放开,只能安慰自己说下次还有机会的。经过几次的旅行,我还是在不断地学习如何可以筹备得更完善。此外,一同出游的旅伴也很重要。

在向这个城市说再见的时刻,且让我回首一些照片。




我住的房子。


完美的双虹。


我见习的第二间医院。


观看澳洲足球赛。 


宽阔的视野。 


清晨开车往医院看见的美景。
du

偷了宝贝的鸭舌帽。


昨晚天空无云,我丢下收拾一半的行李,到屋外抬头观星。天蝎座正在天中央,我默默地注视那块星星集中地地方。后来表哥也出来看看。看着看着,我们突然一同大叫!有一颗流星划过了半空。就那么一秒,它就烧死自己了。我把头转向火星的方向继续看。不久,另一个又出现了,比上一颗短暂。我看着橘色的火星,心里有股冲动想把天文望远镜搬出来。虽然昨晚是火星最亮的一天,今天看起来也不错。不断地尝试把望远镜向火星对焦,我只能看见比较大一点的橘色球。以后我得存钱买一个更好的天文镜。我和表哥在后院呆到晚上十一点半,看来是无法再看见流星了,只好收工睡觉。噢对了,上个星期六凌晨我们还摸黑驱车上山看本世纪最长的日全食呢。表哥还曾于1986年在槟城看过哈雷彗星。庆幸表哥也热衷于天文,愿意陪我一起疯。